"俄罗斯越打越有钱?这玩笑开大了!"基辅街头,一个裹着旧棉袄的老兵啐了口唾沫,手里的劣质香烟在寒风中明明灭灭。他身后,第聂伯河对岸又传来爆炸声,可超市里的面包价格已经涨得连他这个老兵都直嘬牙花子。
莫斯科红场旁的财政部大楼里,官员们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发愁。那边乌克兰刚通过了个1165亿美元的预算案,光军费就占了683亿,活像个饿急眼的赌徒把全部家当押上牌桌。可俄罗斯这边呢?国库快见底了,石油天然气卖不动,欧洲人把北溪管道一炸,好家伙,直接断了财路。有个戴金丝眼镜的官员嘟囔:"咱们这仗打的,倒像是给美国人打工——他们卖军火赚得盆满钵满,我们在这儿当冤大头。"
泽连斯基最近火气特别大。听说欧盟又要开会讨论援助的事儿,他对着幕僚拍桌子:"五百亿!最少再要五百亿!德国人仓库里那些旧坦克当我是收破烂的?"可转头看见财政部送来的报告,他自己也倒吸凉气——全国税收还不够填军费窟窿的三分之一。有幕僚小声提醒:"总统先生,咱们去年借欧盟的钱..."话没说完就被瞪了回去。基辅街头巷尾都在传,政府大楼里的咖啡机都换成二手货了,就这还天天断货。
欧洲那边也不消停。布鲁塞尔的官员们盯着俄罗斯被冻结的2350亿美元资产,眼珠子都绿了。法国代表翘着兰花指说:"用莫斯科的钱打莫斯科人,这买卖划算啊!"德国代表愁眉苦脸算着账:"可我们自己的天然气账单都快赶上黄金价了。"有个意大利官员突然插嘴:"要不...拿利息先顶一阵?"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片"妙啊"的附和声。
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才叫真难过。哈尔科夫的地下室里,玛利亚大婶边缝补旧毛衣边叹气:"以前说打仗要吃苦,没想到苦成这样。"她儿子在顿巴斯前线发来视频,背景音里炮弹声跟放鞭炮似的。莫斯科地铁里,刚下班的伊万看着工资条直摇头:"说是GDP涨了,可这物价...啧,我媳妇连香奈儿香水都改喷花露水了。"
经济学家们早把账算得门儿清。俄罗斯军工厂三班倒赶工,GDP数字是漂亮,可老百姓超市购物车里的东西越来越少。有个智库专家打了个比方:"这就跟吃止痛药似的,药劲儿过了更疼。"乌克兰那边更绝,欧盟给的贷款像信用卡透支,现在潇洒,还款日到了怕是要哭晕在厕所。
最魔幻的是那3000多亿被冻结的俄罗斯资产。西方政客们天天吵吵怎么分赃,活像一群饿狼围着块肥肉打转。瑞士银行家私下嘀咕:"这口子一开,以后谁还敢往我们这儿存钱?"可政客们管不了这么多,有个英国议员说得直白:"现在不薅羊毛,等普京缓过劲儿来薅我们吗?"
战场上的士兵们反倒看开了。有个俄罗斯老兵在战壕里跟战友说笑:"咱们在这儿拼死拼活,搞不好最后是给华尔街打工。"乌克兰新兵更实在,边啃过期罐头边嘟囔:"欧盟给再多钱,吃到嘴里的还不是这玩意儿?"
夜深了,基辅和莫斯科的政府大楼还亮着灯。两边的会计们都在按计算器,只不过一个在算还能借多少,一个在算还能撑多久。倒是大西洋对岸的军火商,看着季度报表笑得见牙不见眼。这场仗打到现在,明眼人都看出来了——炮弹炸的是斯拉夫土地,可真正流血的,是老百姓的钱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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